这里是广西全州县黄沙河镇,处于湘桂交界之处,号称八桂第一镇,联云:自古兵家必争地,而今商贾云集处。此联道出了黄沙河镇重要的军事地理位置,却未提及其深厚的历史文化底蕴。其实,全州素有富贵落升乡之说,而黄沙河镇古时属升乡!这是连接湘桂,横跨湘江的黄沙河大桥。往返湘桂的车辆络绎不绝,足见黄沙河镇的交通地位,以及繁荣昌盛!北去的湘江,在湘桂铁路,桂黄公路的相继开通后,已失去了往日的繁华盛况。想当年,地处湘桂孔道的黄沙河镇以水运为主,沟通中原与岭南,南来北往,乘船途经此处的帝王将相,文人墨客多不胜数,他们的到来,为黄沙河镇带来了先进的文化,沉淀了深厚的历史。这是明清时期,全州部分侍郎以上官员的名单,足见全州古时在朝廷的高官群星灿烂。而明朝弘治年间任工部右侍郎的蒋曙的故乡,就在黄沙河镇驻地竹塘村。于是,我决定去瞻仰,聊表敬意!这是竹塘村的卫星地图,竹塘村在我们湘桂铁路旁,我决定去巡视周边,联系群众,实地考察一下该村。虽说此村近在咫尺,我却未踏入此村,听说广西桂学研究会考察团近日曾来此地,因未能陪同深感遗憾,于是决定独自探访,以补遗憾!这可能是因历史原因遗落在竹塘村村前沟渠的甲石,我深感痛心。因为,甲石是功名荣耀的象征,据悉此千年古村就曾有数名进士,几十名举人,人才辈出,足见地灵人杰,我心生敬意!春江水暖鸭先知,这些精灵,不知它们是否知道江中沉淀着古村曾经的光辉历史!这是村前的桃树,此时正绽满枝头,装点着美丽的古村,又似微笑着迎接到访的客人。这是屹立于苍茫天地间的古村,在烟雨迷茫中更显厚重。此村,是古典与现代的结合,古朴的明清建筑间,夹杂着秀气的洋楼。这也是时代发展的必然!其实,我对于全州的历史文化略知一二,这得益于我业余研读由著名学者,广西自治区政府参事,原广西日报编委,南国早报总编,高级记者,国务院特殊津贴获得者,我们全州楚南文学社顾问蒋钦挥老师主编点校的全州历史文化丛书!这是蒋钦挥老师著作的《旧时王谢堂前燕》,书中详细介绍了全州的历史文化与古村落,其中以大篇幅介绍了竹塘村。当时,在广西桂学研究会准备来全州考察古村落时,蒋廷松老师征求我的意见,建议考察路线时,我就建议以此书为指导,并带上此书,为领导讲解。后来,证实我的建议得到了采纳,倍感欣慰!其实,我来此村采访前就胸有成竹,因为早在多年前,我就对历史文化有所研究,尤其是姓氏文化。这是我读过的小部分书,里面有一本《中华姓氏大全集》,等下会派上用场的。这些青石将整个村围了起来,原来青石上是明砖,后来因年久失修,被各式的现代砖取代了,这就是竹塘石城旧址!这些残留的石鼓,石阶,无声地诉说着昔日的荣光。这两个石狮是现代的,原来的被人盗去了。这就是村民所说的被人盗去的石狮,仅存的狮子屁股。这是向我讲叙村族光辉历史的村民,言语之中充满自豪,他说明朝时,除皇帝外,来广西的大小官员,都要来此拜见。听说一把陪葬的尚方宝剑被盗墓贼盗走了,下落不明。这是向我介绍家族史的村民,他们这支为周公旦后裔,而我们王氏是周武王后裔,备感亲切!他们的先祖来全州时,先在永岁梅潭居住,宋朝时迁居此地,为念六郎一枝后裔!这是他们村的祠堂,原毁于日寇战火,后来在墙基上重建,已没有昔日的规模。其实,日寇在全州犯下的罪行又何止这些?这本由我们楚南文学社文友合著,蒋钦挥老师主编的《血性男儿全州抗战》一书中记录了日寇暴行,以及全州全民皆兵,共抗外侮,英勇作战光复全州的事迹!这是竹塘石塔,民国时移至此地,是全州保护文物,也可当成村标。在此留影,证明我来过。广西桂学研究会古村落考察团长潘琦,副团长吕余生,黄阐,蒋钦挥,袁鼎生,成员唐春烨及县领导,文史专家都曾到此。他们都是学识渊博的大学者,仰慕已久,未能同行,深感遗憾!这是校友师兄,姑父蒋兴仁的学生,原广西民族大学副校长,广西桂学研究会副会长,国务院特殊津贴获得者,著名学者袁鼎生博士与中国长征精神研究院研究员,灌阳县史志研究专家文东柏先生在灌阳考察古村落的合影。这是他发给我的照片。我请他代我问候师兄,他说代我敬杯酒。后来,听文先生说,师兄平时不喝酒的,看在我们的面子上开戒了,听来令人感动!我说,意思到了就行,适量就好,并让他弄灌阳油茶醒酒。真是兴全灌一家亲,浓浓的乡情,令人动容!这是族兄王文胜提醒我去考察的竹塘村报恩亭旧址,是全州保护文物。看着这些遗留的历史痕迹,我感慨万千,先辈留下的不仅是物质财富,更是精神财富,其再现了全州昔日的荣光。让我们继承先辈忠孝文武的精神,保护文物,为复兴全州贡献绵力!王滋文二零一七年三月十八日敬作于全州黄沙河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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